金钟奖颁奖礼的聚光灯下,小 S 身着一袭黑色鱼尾裙,身姿挺拔如暗夜中绽放的黑玫瑰。脖颈间那条黑色爱心项链格外惹眼,灯光流转间,吊坠微微反光 —— 鲜少有人知晓,这枚项链里装着大 S 的骨灰,是她与姐姐跨越生死的羁绊。当镜头拉近,观众们猛然惊觉,这位曾以 “俗辣”“搞怪” 形象横扫综艺圈的天后,面相早已褪去往日的娇憨,多了几分从未有过的沉静与锐利。
距离大 S 离世已有 266 天,这段时光像一场无声的雕刻,将小 S 从依赖姐姐的妹妹,打磨成独当一面的强者。曾经在节目里连遇点小麻烦都要喊 “姐姐救我” 的她,如今眉眼间藏着大 S 标志性的坚毅;就连说话时微微挑眉的神态、思考时轻抿嘴唇的习惯,都与姐姐如出一辙。当她和蔡康永并肩站在领奖台上,接过奖杯的瞬间激动哽咽,眼角泛红、嘴角颤抖的模样,让台下不少观众恍惚:仿佛大 S 从未离开,只是换了一种方式陪在妹妹身边。
蔡康永曾在访谈里直言,小 S 是 “遇到大事只会躲在姐姐后面的小孩”。那时的小 S,在镜头前敢疯敢闹,可私下里总把大 S 当作避风港 —— 拍广告紧张时要攥着姐姐的手,面对媒体刁难时要姐姐挡在身前,就连婚姻里的委屈,也是大 S 帮她出头。可大 S 的突然离世,像一把剪刀剪断了她的依靠。接下来的几个月里,小 S 把自己关在满是回忆的家里,拒绝见任何人,社交账号停更,原定的工作全部推掉。今年 5 月她尝试复工,却因为眼神里的空洞和难以掩饰的憔悴,被制作方以 “状态不佳” 婉拒。徐妈妈看着女儿日渐消沉,心疼地说:“她心里有个很大的洞,空得发慌,要是能得个奖,或许能把那个洞填一点。”
这份藏在心底的沉痛,直到金钟奖的舞台才终于有了出口。颁奖当晚,蔡康永握着小 S 的手,在台上轻声说道:“她在失去大 S 后消失了很久,我见过她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哭到喘不过气的样子,真的无法想象她内心的痛苦。” 而小 S 在发表获奖感言时,特意摸了摸后颈 —— 那里有一个刚纹不久的 “媛” 字,取自大 S 的本名徐熙媛,是好友范晓萱亲手为她刺的。字迹不算工整,甚至有些歪扭,可每一笔都藏着她的思念。“这个字就像姐姐的印记,” 小 S 后来在采访里说,“不管我走到哪里,都感觉她在陪着我,给我勇气。”
如今的小 S,再也不是那个需要躲在姐姐身后的 “俗辣” 天后了。她会在节目里坦然聊起大 S,会带着姐姐的遗愿继续照顾家人,会在遇到困难时告诉自己 “要像姐姐一样勇敢”。那条装着大 S 骨灰的爱心项链,她从不离身;后颈的 “媛” 字,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。这或许就是亲情最动人的模样:即使生死相隔,爱也能化作勇气,让被留下的人带着思念,活成对方期望的样子。